四
古籍记载,有说酒源于轩辕黄帝,也有说酒源于禹时仪狄,没有—个定论。
不过,酒的成规模酿造,必然是在农业社会出现以后。所谓“清酿美酒,始于耒耜”。五粮液说它有600年的历史,茅台酒说它有2100年的历史,杏花村汾酒则考据出已有4000年的历史(注:如前所述,杏花村酿酒史当上溯到6000年前)。
如若同意我所说的粮食发酵酒出现于农业社会之初,那么随着考古的进一步深入,我们一定还会发现,距今7000年的仰韶文化时期,就有酒在民间流传盛行了。
只不过,7000年前的酒,不一定就是我们今天所喝的酒罢了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决不是假酒。
从这—意义上而言,酒是神秘的,酒更是奇特的。
酒的神秘在于它合水的外形,却同时具有火的性格。烈性酒,烈性酒,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。
酒的奇特在于它有特殊的气味和魔力。酒的魔力充分地表现在它截然不同的性格上。比如说酒能使饮用它的人倍添风雅,酒却也能使喝多了的人备伤风雅。我们人类在婚宴喜庆时少不了酒;我们在操办丧事时也要用到酒。有人爱酒爱到嗜酒如命的地步,有人恨酒恨到砸瓶子摔碗深恶痛绝的地步。
酒的气味则更是对酒赞美不绝的人津津乐道的话题。自从20世纪的70年代末,白酒实行按香型区分并进行评比以来,我们知道,白酒有酱香、浓香、清香、米香和其他香型五大类。且不提以茅台酒为代表的酱香型白酒;也不提以五粮液、泸州老窖特曲、洋河大曲等为代表的浓香塑白酒;单说我这篇文章要讲到的清香型白酒的杰出代表——汾酒,究竟有些什么不同之处,有些什么突出的风格呢?
春夏之交,已过了雨纷纷的清明节,我走进了杏花村,走进了杏花村汾酒集团公司。边品尝汾酒边了解汾酒悠长的历史,于是我看见这块土地上,4000年前人们盛酒的酒器、酒具。于是我知道,1500年以前,汾酒已是名酒;汾酒和历朝历代名人们的关系。于是我晓得,汾酒的再制品竹叶青为何成为古今独秀。
是的,汾酒有它的历史,但是其他名酒也都不能有自己不平凡的发展史。
是的,汾酒有它的辉煌,但是哪一个名酒不曾有过自己的灿烂呢。
是的,汾酒有它的品牌,但是那些已有定评的名酒,谁不曾有其不可替代的品牌效应呢。
是的,汾酒的酿造离不开天、地、禾,离不开色、香、味,可以说,世界上任何一个名酒,都有其独特的天时地利、水源和原料配方。
那么,汾酒的优势在哪里?汾酒的风格又是什么呢?
汾酒的风格是“清”,古时的汾酒就叫汾清。
汾酒的色泽是清的。汾酒清亮、清朗,清得剔透,清得晶莹,清得赏心悦目。
汾酒的香也是清香。香得幽雅,香得独特,香得芬芳,香得与众不同。
汾酒的滋味更是突出一个清字,那是绵甜、爽净的清雅,是甘美纯正的清馨,是回味无穷的清郁。
汾清美酒,令北齐武成帝赞不绝口。也令这个在位仅4年的皇帝得以名传后世。
汾清美酒,令傅山先生挥笔书下“得造花香”四个大字;令造反的李自成书下“尽善尽美”答谢乡亲。
汾清美酒,令唐代的大诗人李白、杜甫、陈子昂、韦应物、崔灏一个个前来寻访杏花村,饮酒赋诗,吟咏唱和,成为美谈。
汾清美酒,畅饮之后,令人飘飘然,悠悠然,感觉神清气爽,快意无限。